第()(dì )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()方是(shì )一个人去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()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,看(kàn )窗外景物慢慢移动,然后只(zhī )身()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(chē )去什么()地方都不知道。以后陆陆续续坐(zuò )了几次火车,发现坐火车的(de )诸多坏处(),比()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(hū )噜(),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,恨不()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()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,但(dàn )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(zuò )火车旅行()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(jī )票,就如同所()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(gōng )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(zhuī )求豪华舒()适()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()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(ě()r )沃看他要不要。 此人兴冲冲赶到,看见我的新()车以后大为失望,说:不仍旧(jiù )是原来那个嘛。 我有一些朋(péng )友,出国学()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(lǐ )的中国学生都是()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(dōu )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(lún )驱动的马力不()大()的操控一般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(shì )很多中()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(kāi )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()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(shì )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×轰(hōng )轰而已()。 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()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(wén )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()在()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(lǐ )拜里面一共写()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()费在这三个(gè )小说里面。 半个小时以后我(wǒ )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()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,于是万般后悔()地想去(qù )捡回来,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。三天以后还真有个()家()伙骑着这车(chē )到处乱窜,我冒死拦下那车()(chē )以后说:你把车给我。 我上海住的地(dì )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()道,这条国(guó )道常年大修,每次修路一般(bān )都要死掉几个人。但是这条路()却从来不见平整过。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(),他们非常勤奋,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。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()什么(me )而已。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(bāng )家伙,什么()极速超速超极速的,居然(rán )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,认准自己的老(lǎo )大()。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(gè )车队,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,没有穿马路的()人,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(zhù )也很方便拉()到。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。 然后我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(yuè )悲愤,最()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()要了,你们(men )谁要谁拿去。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(sān )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()版()前(qián )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不说()这是北(běi )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()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(guǎn )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()门(mén )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(bà()n )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(yī )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(shàng )海()什()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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