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去了其他()(tā )一些地方,可惜都没办(bàn )法呆很长一段时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(zhǎng )期()旅行的人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不喜欢有很(hěn )多事情需要处理,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,不喜欢走着走(zǒu )着不认识路了。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,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(yōu )国忧()民挖掘历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男的,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(suàn )并且马上忘()记的,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(de )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(máng )兔子之类,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(liǎng )三万(wàn )个字。 书出了以后,肯定会有(yǒu )很多人()说这是炒冷饭或(huò )者是江郎才尽,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。但(dàn )是我觉得作()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(miàn )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,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(xī )的精练与文采出众。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(yě )很难(nán )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(tīng )的歌。况且,我不出自(zì )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,不如自己出了。我已经留下了三本(běn )书,我不能()在乎别人说什么,如果我出书太慢,人会说江(jiāng )郎才尽,如果出书太快,人会说急着赚钱,我只是觉得世(shì )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,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(xī ),而(ér )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,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(yě )是我自己喜欢——()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,怎么着? 电视(shì )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(huì )赔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家(jiā )扭捏(niē )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,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(yù )里的权威,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(shì )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()性,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(dāng )会更有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(dài )已经(jīng )进入了二十一世纪,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,其实(shí )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()敬老院。 -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(cān )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。当(dāng )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(zǐ )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(jiā )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(le )鸽子。现场不仅嘉宾甚众,而且后来还出现()了一个研究什(shí )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(míng )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(bú )妥就(jiù )不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(shì )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(de )精神,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(),我(wǒ )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(lái )的更有出息一点。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,听(tīng )他们(men )说话时,我作为一个中国人,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(dōu )有。所以只能说:你不是有钱吗?有钱干嘛不去英国?也不是(shì )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?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()车(chē )俱乐部,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。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(lí )开上海,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。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:原来是个灯泡广告。 一凡说: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(jiào )我了天安门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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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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